列夫·托尔斯泰的外貌描写在《列夫·托尔斯泰》中具有独特的艺术价值，其形象塑造既包含对生理特征的客观描述，又蕴含着深刻的象征意义。以下从多个角度分析其外貌特征给读者的印象：

一、平庸与丑陋的表象

生理特征

托尔斯泰被描述为“多毛的脸庞，植被多于空地”，浓密的胡须和眉毛如“热带森林般茂密”，“灰白的鬈发像泡沫堆积在额头”。这些细节突出了他外貌的粗犷与不修边幅，甚至带有几分丑陋感。

与灵魂的对比

尽管外貌平庸，但茨威格通过“欲扬先抑”的手法，将这种形象与“灵魂的高贵”形成鲜明对比。例如，将他的面容比作“卷起的滔滔白浪的大胡子”，既保留了其粗犷特征，又赋予其一种雄浑的美感。

二、犀利与深邃的眼神

眼神的象征意义

托尔斯泰的“灰色小眼睛”或“犀利目光”被赋予了穿透灵魂的意象，如“像钢刀刺来”“如同刀剑般精准”。这种描写将他的智慧与洞察力具象化，使他的形象超越了外貌的局限。

智慧的凝聚

文中提到“所有智慧都聚集在那双狭小的眼睛中”，暗示其精神世界的深邃与复杂。这种比喻强化了读者对托尔斯泰作为文学家和思想家的认知。

三、艺术效果与读者印象

反衬手法的运用

通过先抑后扬的描写，茨威格成功塑造了一个“平凡中蕴含伟大”的形象。读者在意识到这种对比后，反而对托尔斯泰的品格产生更深的敬意。

永恒性形象的构建

尽管外貌描写带有时代特征，但“天父般的大胡子”和“犀利目光”等元素已成为其标志性形象，跨越时空引发读者共鸣。

综上，列夫·托尔斯泰的外貌描写通过平庸与深邃的对比，既展现了其作为普通人的真实一面，又突显了其精神世界的伟大。这种矛盾性使他的形象具有更强的艺术感染力，成为文学史上的经典范例。